為你折腰第 2 部分

“都十点了姐！”电话里传几声经理斥责的声音，裴朗赶忙又低了声音，“姐吧，先挂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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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窈惊，没管边七八糟的歌词稿，踩了塑料拖鞋就从翻起去洗漱。

安城几乎寸土寸金，这么个破地月租得小两千，占了周窈三分之的收入，室和厕所还是公用的。

在靠市中心酒吧街那边家“彷徨无地”的酒吧当驻唱，经常有乐队演，开了有些年头了，Live House批批的关了门，这家生意却青败，据说边老板头得很。

周窈没管这些八卦，好容易才还完债，现在门心思攒钱想换个点的地方住。

在公车急燎补了个妆，到酒吧街的时候还算太晚。路跑去清吧的民谣和吧的摇掺在起，杂烩似的此起彼伏。

远远看见南边极特的连串陈旧铁墙，落地窗拉着厚重的窗帘，走得近了喧嚣的音乐和烟酒气都四弥漫，周窈松了气，又加步伐去。

跑的急了，门的时候小心到保安，低着头匆匆说了句对起。

裴朗直在侍应生，阵子跟着调酒师傅开始学调酒，算是初有小成。吧台旁边有个小台子，平时驻唱就在这唱歌，有演再换到里边点的场地。

个歌手结束似乎还有点时间，见裴朗朝自己招手，周窈往吧台闲闲：“怎么，今天师傅在？”

裴朗的师傅是个资的英式调酒师，在业名气很，家都尊称声“蓝先生”。

“是。”裴朗打开龙头冲洗杯子、转拿酒，没抬头，“蓝先生估计想让自己练练手呢。”

“嘁。”周窈戏谑地笑了声，“老头那子就是懒，倒还给找了个好借。”

“呵，还说别懒？”

传尖酸刻薄的声音，像是掐着嗓子在说话。

周窈微微蹙眉，只听又嘲笑：“愧是们的歌手，说话也目中无的，还真像那种只有中毕业证的。”

周窈脊背僵。

陈经理冷哼声：“最好搞清楚自己的份，成天摆着架子，知的还以为是酒吧老板呢。”

周窈缓了缓，转的时候神淡淡看绪。

低声说了句：“明了，经理。”

陈经理闻言冷笑声：“知别怎么在背议论的吗？”

周窈低头，听见开，字句扎在心——

穷鬼、自以为是、狐狸、的男成天围着转、还有那个裴朗、说是、估计把都到去了

“经理！”

周窈地抬头，陈经理被眼神吓了跳，片刻又皱眉：“怎、怎么，今天迟到了还有理”

“经理。”缓了缓声线，“该场了。”

周窈没再看，径自走向舞台。

酒吧里闷闷热热的，周窈脱了外，单穿着里边的黑坎肩了台。